那晚的告别演出是在一家名曰“莫回头”酒吧进行的,看到的都是些熟悉的面孔 ,就想人TMD真贱,人家都说“莫回头”了,可都偏偏还来这个酒吧。我品着白兰地 ,盯着正抱着吉他唱歌的女人。女人唱的很专著,象被绑在线上栓着的毛毛虫——想到这里我忽然为自己的比喻好笑起来。正在我笑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睁开眼睛,平静的盯了我半天,等她唱完一曲后,我走上前去,问她是不是在我脸上找金子,她说我在看你的笑怎么就那么没有人气。我被噎着,找了个借口说我要点歌,她问什么,我说《爱你一万年》,她问能不能换,我说换什么样的,她想了想说要单纯而且真实的,我说那就《Tears In Heav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