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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驳明智山有虎歪解叶嘉莹 [打印本页]

作者: 之达    时间: 2022-3-27 16:02
标题: 驳明智山有虎歪解叶嘉莹
驳明智山有虎歪解叶嘉莹
      
      这个小文或者说驳议,在明知山有虎(为行文方便以下简称明知山有虎为“有虎”)贴出《浅谈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之后,本来是要专文发出的,因为杂事迟了两天。毕竟属于理论问题,又有涉名家名论,应该说清楚。所以把当时跟帖时的未尽之言,在此补及几句。
     《浅谈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帖主确有勇气,专挑专家大家,偏向虎山行。这里先驳论一题:有虎之于叶嘉莹先生《什么样的诗是好诗》的有关解读是肤浅、错误的。
      有虎说:“就说这篇《什么样的诗才是好诗?》吧,叶先生的绝大部分说法无疑都是对的。关于好诗,叶先生认为最基本的衡量标准有二:其一是感发生命的有无,以及是否得到了完美的传达;其二是所传达的这一感发生命的深浅、厚薄、大小、正邪。简而言之,这第一条其实说了两层意思:一曰“缘情”,二曰“不隔”。这无疑都是对的,但是,叶先生的第二条显然没说清楚。窃以为,第二条中应该只有深、厚、大、正,而无浅、薄、小、邪才是。”
      叶先生《什么样的诗是好诗》里的原话是:所以,诗的好坏,第一要看有无感发的生命,第二要看能否适当地传达。与此同时,感发的生命人们常会有,然而它却有深浅、厚薄、大小、正邪等种种不同,每一种感情都是不一样的。
      叶先生的“诗之好坏第一要看”“有无感发的生命”,应该是说:好诗者所写或作品,是真实的、情感的、心灵的、骨子里的、血液中的、人生体验的、生命感悟的。很显然,它不仅仅是说是情感的,更强调一定是生命的;不只是感性的,还是理智的;不是肤表的,是骨髓里的。这种生命感发,它不是表层、一时的激动、感动,常常是所感所思早已酝酿在心于偶然中涌现出必然。毛泽东收到李淑一来信和《菩萨蛮》后,很快回了信并寄上《蝶恋花·答李淑一》。毛主席答李淑一兴发很快,但怀念杨开慧、柳直荀一定是所积已久——由此可见,有虎对叶先生诗词是“感发的生命”的“缘情”、“不隔”解,显然是错谬的!"缘情"肤浅,“不隔”风马牛不相及。叶先生的“第一"主要是说感悟“感发”,还没有说到“传达”表达。
      叶先生的“诗之好坏第二要看”“能否适当地传达”,无疑是指表现力,即诗者的认知能力、提炼能力、立意能力、审美能力、想象能力、造境能力和语言能力等等。审美不同,能力不同,就会“有深浅、厚薄、大小、正邪种种等不同”。前述毛泽东的《蝶恋花·答李淑一》不是硬做,不是强说愁,不是附庸风雅于泥古,是“生命感发”。这“生命感发”又是在“第一等胸襟”和充满浪漫主义又在文章诗词巨匠下完成,想象力非常,天上地下,人间神仙,感性与理智齐飞,私情并道义共茂,这自然就成就了让人泪目又振作的千古名词。
      再说蒋介石当年动员国民党及重庆等地文人写《沁园春·雪》以抵消、贬低毛泽东纵横捭阖、尽显共产党人胸襟的《沁园春·雪》的那场闹剧。同样题材同样诗词样式,国民党文人或酸臭迂腐、或扭捏作态、或小里小气、或陈词滥调、或妒火中烧、或贬低叽骂、或螳螂反动,丑态百出,不但无损毛伟人半点光彩,反而越发衬托出毛泽东的胸怀大气、立意高远和文采飞扬——在《沁园春·雪》的歌咏中,我们可以更为明晰的理解叶先生的“能否适当表达”以及“深浅、厚薄、大小、邪正”的诗词好坏阐述。这就是三观、立场、审美和功力的不同,而作品格调影响也就不同或大相径庭。有虎的“第二条中应该只有深、厚、大、正,而无浅、薄、小、邪才是”的“窃以为”,的确是私下以为一己以为错谬以为,歪批了三国!
      有虎对于叶先生《什么样的诗是好诗》的“第一、第二"的理解和解读,与叶先生的原意是“有隔”“大隔“还错误的,在没有读懂叶先生这篇可以说是读者较多、影响较大的诗谈就匆忙草率质疑还妄下“叶先生是有局限性的"断语,是对叶先生及其理论的不负责,也是一种理论探讨的轻慢随意。而广撒否定,显然是一种不懂装懂,此风当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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