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銓高日記[1962] 墾荒者

二觉陀

吳銓高日記 1962年01-04月
墾荒者[1962]

[一] 主題曲---紅河谷[1]
[二] 墾荒者---諒達[2-8]
[三]  墾荒者---哲明[9-10]
[四]  墾荒者---珍妮[11-15]
[五] 杜警伯[16]
[六]  諒達第一次西渡[17-20]
[七]  諒達與哲明[21-23]
[八] 諒達第二次西渡[24-27]
[九] 閒言 [28]
[十] 冷靜期[29-30]
[十一] 孟主任[31-32]
[十二] 諒達向哲明示愛[33-35]
[十三] 哲明的回覆 [36-45]
[十四] 蔣警伯與建設隊
[十五] 諒達入伍
[十六] 建設隊生活
[十七] 諒達第三次西渡
[十八] 諒達要三年時間創建新葡萄及牧場
[十九] 哲明的猶豫
[二十] 諒達的奮鬥
[廿一] 哲明勇訪諒達
[廿二] 哲明與諒達合建葡萄園
[廿三] 珍妮喜歡諒達的牧場
[廿四] 珍妮和諒達在西岸野餐洽談牧畜業
[廿五] 珍妮和諒達志趣相投
[廿六] 珍妮和諒達一吻定情

---待續---

二觉陀

墾荒者[1962]
[一] 主題曲---紅河谷[1]
01 主題曲---紅河谷
http://list.mp3.baidu.com/minge/0/30_tsomp3.htm

紅河谷 ---夢之旅合唱組合---

人們說你就要離開村莊,
我們將懷念你的微笑.
你的眼睛比太陽更明亮,
你可曾會想到你的故鄉,
多麼寂寞多麼淒涼;
想一想你走后我的痛苦,
想一想留給我的悲傷.
照耀在我們的心上.
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
不要離別的這樣匆忙;
要記住紅河谷你的故鄉,
還有那熱愛你的姑娘.
music......
人們說你就要離開村莊,
要離開熱愛你的姑娘,
為甚麼不讓她和你同去,
為甚麼把她留在村莊.
親愛的人我曾經答應你,
我絕不讓你煩惱,
只要你能夠重新愛我,
我願意永遠留在你身旁.
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
不要離別的這樣匆忙;
要記住紅河谷你的故鄉,
還有那熱愛你的姑娘.
要記住紅河谷你的故鄉,
還有那熱愛你的姑娘.
---end---

G調 4/4 緩慢
紅河谷 [原唱 : 諒達]
他們說妳須要離開山谷
我將失去一切光輝
妳那甜蜜笑容明亮眼睛
曾經照亮過我的道路
請妳想一想妳離開之後
多寂寞多悲傷啊 !
請想想為了妳破碎的心靈
將充滿永久的哀愁
再回到我們相聚之處
不要靜悄悄的永遠離去
請妳記得那紅河山谷
和那牧人對妳的真誠

二觉陀

墾荒者[1962]

[二] 墾荒者---諒達[2-8]

02
天亮了, 東方第一線曙光, 落在晶瑩清澈的紅河上。一群墾荒者, 在河邊呼呼入睡。他們身旁火堆的餘燼, 還冒升著縷縷的輕煙。
03
驀地, 一陣雄壯的角號聲, 劃破了沉寂。四位負責這次墾荒任務的導師, 騎著駿馬, 走到群眾面前。 一個姓孟, 掌管教育; 一個姓杜, 掌管物資; 一個姓孔, 掌管衛生; 一個姓蔣, 掌管治安。他們宣佈墾荒行動開始了。
04
這群墾荒者, 迅速跳上自己的篷車, 策馬飛馳, 爭先佔領一塊合適的土地, 建立自己的家園。馬兒的嘶叫和車輪的響聲, 震撼了整個紅河谷。
05
其中一個叫做[諒達]的壯男, 身手特別敏捷, 一路領先。
06
晨風吹亂[諒達]閃亮的黑髮, 陽光照耀他健碩的胸膛。他不停地揮鞭策馬, 汗珠隨著他起起伏伏的三角肌, 在背上奔流; 有些汗珠, 匯聚於他兩道烏濃的眉毛間, 滴在他扁小的鼻子上。他那雙活潑而和靄的眼睛, 四面搜尋適當的地盤, 偶然也顧盼一下, 繡著自己名字的旗幟, 想到快要到將旗幟插在自己的牧場上, 禁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
07
在紅河的西岸邊, 男的女的墾荒者, 都建搭起營幕, 在這兒安頓。[諒達]比較愛冒險, 他用泵將帶來的橡皮艇充了氣, 匆忙地將它放下河裡, 把馬車牽上, 划向東岸去。有部份墾荒者, 也用同一方法, 開始渡河。
08
[諒達]將橡皮艇划到河的中心, 才發覺丟失了自己的旗幟, 急忙掉頭用力撐。冷不防來了另一只橡皮艇, 大家迎頭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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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三] 墾荒者---哲明[9-10]

09
原來他的好朋友[敏才], 站在那一隻橡皮艇上。大家互相道個歉後, [敏才]一面遞上[諒達] 的旗幟, 一面指著西岸河邊, 一位向他們招手的姑娘。[敏才]說, 是那位叫做[哲明]的姑娘, 拾得[諒達]的旗幟, 並且拜託他物歸原主。

10
當時, [諒達]既高興又感激, 本來想親自向這位姑娘道謝, 但礙於「先豎旗先得土」的墾荒規條, 只好攀上篷車頂, 先向[哲明]揮揮手, 再行個軍禮示謝。[哲明]也笑著點點頭, 之後, 又忙著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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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四] 墾荒者---珍妮[11-15]

11
[諒達]抵達東岸後, 好不容易, 才找到一塊臨河的平坦草地, 正準備豎起自己的旗幟。忽然, 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叫聲:『先生! 請幫幫忙!』聲音來自一隻剛靠岸的橡皮艇。『我的小狗遇溺了!快救救它!』
12
基於互助本能的衝動, [諒達]奮身跳下河中, 游向那隻在水中的小狗, 原來那小狗也懂得遊泳的, 他抱著小狗, 泅回岸邊, 一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13
一面繡了[珍妮]名字的彩旗, 已經在草坪上飄揚。旁邊站著一位小姑娘, 皮膚白晰, 鵝蛋臉, 單皮眼, 柳葉眉, 飛鷹鼻, 櫻桃小嘴。她毫不在乎地, 接過[諒達]懷中的小狗, 看見[諒達]怒形於色, 連忙聲明 : 『這塊土地屬於我的, 請你尊重墾荒規倏。』[諒達]狠狠的盯了[珍妮]一眼, 無可奈何地拾起自己的旗幟, 搖著頭返回馬車。
14
失去的東西, 往往令人懷念。因此[諒達]最後還決定在這草坪安頓下來, 與[珍妮]互為鄰居, 開始建立自己的牧場。
15
經過一年勤奮工作, [諒達]大致建立了自己的牧場和簡陋的居所。有一天, 他攀上一株高高的杉樹頂, 看見嫩綠的草原上, 散佈了很多墾荒者的建築物。有些房屋, 外形笨拙得令人發笑。最令他嚮往的, 是一座葡萄園。一排一排互相平行的竹籬笆, 纏繞著生氣勃勃的葡萄籐。葡萄園中央有一間髹了彩漆的木房子, 紫牽牛長滿屋壁, 木房子的旁邊, 還種植了彩色繽紛的野花和果樹, 十分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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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五] 杜警伯[16]

16
恰巧, 掌管物資的[杜]警伯東來家訪; [諒達]向他打聽。 原來, 葡萄園的女主人, 叫做[哲明]。她不但熱心種植葡萄, 也是個園藝高手。[杜]警伯勸勉[諒達], 專心牧畜, 不要見異思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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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六] 諒達第一次西渡[17-20]

17
之後, [諒達]更加努力工作。但是, 他準備在屋旁邊配個花園。終於, 他決定西渡訪[哲明]。 一方面, 為拾得旗幟的事, 向她道謝; 另一方面, 向她請教園藝的智識。
18
[諒達]帶了禮物, 乘著橡皮艇, 第一次西渡。到了紅河西岸, 他將橡皮艇繫於河邊一棵杉樹, 望見那葡萄園, 心情有點緊張。走到彩漆的木房子前, 他躊躇了一陣子, 深深吸一口氣, 才輕輕敲門, 等了一陣子, 沒有回應。他心跳加劇, 用力再敲門幾下, 聽到金屬的磨擦聲, 才發覺大門上了鎖, 不禁啞然失笑。他知道一位墾荒者[穎嫻], 在附近居住, 所以改去拜訪她。
19
[穎嫻]是個健談而大方的女仕, 年紀較長, 赴紅河谷途中認識了[諒達], 在[諒達]東渡前, 告訴了[諒達], 她安頓的地點。
20
這次[諒達]突然登門造訪, 她十分高興。在門口寒喧一番後, 她帶領[諒達]到客廳, 那兒坐著另一位客人, [穎嫻]為他介紹。原來, 這位客人就是[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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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七] 諒達與哲明[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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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隔著河招手時, 那位姑娘, 穿的是襯衣牛仔褲, 現在卻穿上素色長衫, 顯得格外文靜。圓面, 眼大而有神, 身型略為纖瘦。 [哲明]還依稀記得那位粗心大意的青年, 想不到在[穎嫻]家中相會, 禁不住嫣然淺笑。[諒達]心直口快, 道明來意。[哲明]也爽快地答應他參觀自己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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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馬上告辭, 一起返回葡萄園。[哲明]開啟了門鎖, 請[諒達]在客廳稍坐, 自己急忙換上工作服, 然後走到園圃裡, 一面灌溉, 一面介紹她親手培植的花木。她娓娓地告訴[諒達], 在園藝學校, 她是高材生, 所以, 對花草樹木, 有豐富的智識。 之後, 她送了幾本關於種植牽牛和葡萄的筆記給[諒達]。[諒達]也向她細說, 牧畜的苦與樂。 他們交換了一籠信鵒, 方便大家互相交流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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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後, [諒達]和[哲明]每星期通訊一次, 彼此切磋園藝, 互相傾訴人生觀, 漸漸變成了好朋友。

二觉陀

墾荒者[1962]
[八] 諒達第二次西渡[24-27]

24
轉瞬間, 一年過去了。[諒達]要添置一些日用品, 作了第二次西渡。他在[哲明]鄰居[石松老人]家中勾留多天。 他雖然想多些和[哲明]相處, 可是[哲明]當時卻忙於登門替別人種植花卉, 日間常常不在自己家中, 無意中冷落了[諒達]。 [諒達]不想妨礙她的工作, 也不敢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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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明]知道[諒達]日間多次到訪不遇, 晚上盼望他到來, 他卻不過訪, 心中充滿了矛盾及不解。她將[諒達]寄給她的信, 仔細分析, 字裡行間, 他好像是知己。晚上不過訪, 又好像是普通朋友。終於, [哲明]鼓起勇氣, 一個晚上, 找個藉口, 親自到[石松老人]家中, 恰巧[諒達]外出訪友, [石松老人]說他歸無定時, [哲明]只好告辭。
26
[哲明]愈想愈氣, 自己在百忙中丟棄矜持, 夜間過訪,
可恨那[諒達]卻偏偏不在, 她垂頭喪氣地步行返家。月色照著葡萄籐, 那參差的怪影, 好像在嘲笑她的失意。[哲明]憤懣極了, 心裡正在咒罵著[諒達], 冷不防和一個路人, 踫個滿懷。唉! 真是冤家, 這個路人正是[諒達]! 原來, [諒達]探訪其他朋友後, 一直在[哲明]的大門前等候她歸來。

27
他們沿著河邊散步, 大家一時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意, 只說一些拘謹的客套話。呆頭呆腦的[諒達], 還說甚麼[君子之交淡如水]及[知其所止]的悶話。使[哲明]誤會了他要保持距離。幻想中的熱情, 變了冰風, 使她不寒而慄, 少女的心靈, 受到嚴重的傷害, 所以, [哲明]一直保持緘默。 這樣, [諒達]又誤會了她, 不願意進一步發展友誼, 好好的一個晚上, 就被猜疑辜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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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九] 閒言 [28]

28
福無重至, 禍不單行。[諒達]和[哲明]深夜河邊散步, 給其他墾荒者看見了, 議論紛紛, 都說他們在談戀愛。 [哲明]的女伴, 還登門要[哲明]請吃喜糖, 令[哲明]受著很大的委屈, 欲哭無淚。[諒達]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寫了四句安慰[哲明]的詩 :
纔口惱卿幾時休, 欲訴心聲話帶愁。 空穴憑傳無根事, 只怨春風盪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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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冷靜期[29-30]

29
[諒達]和[哲明]因為怪責對方不先表態, 互不通訊了一段時間, 彼此重新考慮友誼的定位, 他們不斷問自己, 是否愛上了對方。
30
在這段冷靜期中, [諒達]禁不住去想[哲明], [哲明]也在想[諒達]。愈要忘記對方, 對方熱情的影子, 愈在夢中浮現。他們都陷入相思的苦惱。

二觉陀

墾荒者[1962]
[十一] 孟主任[31-32]

31
為了解決感情的煩惱, [諒達]到『墾荒者總部』請教[孟主任]。[孟主任]認為男女之間, 由朋友變為愛人, 是很自然的事。他問[諒達]對[哲明]有沒有愛的感覺。[諒達]坦然說, 開始的時候是沒有的, 現在確實有一點。
32
[孟主任]認為, 當愛情盟芽時, 沒有特別的原因, 就不要摧毀它, 反而要用心栽培它, 並且使雙方得到滿足。 既然, 談戀愛是人生必經的過程, 所以, 要面對它, 不要逃避它。 他跟著說:: 「對愛人要守忠恕之道。忠可能也, 恕為難。 恕可能也, 恕而安為難。 天下間沒有一雙完全同步的愛侶, 有百分之六十同步, 便可當配偶。 不同步的人生觀及價值觀, 彼此要安於接受, 樂於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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墾荒者[1962]
[十二] 諒達向哲明示愛[33-35]

33
聽了這番金石良言, [諒達]恍然大悟。 經過縝密的考慮, 他決定和[哲明]進一步發展友誼。 為了試探[哲明]的意向, 他寫了一首現代詩送給[哲明]。
34
我是荒山一片岩 , 偶然被送到人間。
顛簸中恰巧跌落 , 台灣高雄愛河邊。
遊人狠狠的踐踏 , 驕陽熱熱的炙煎。
歆羡清流下同族 , 但願與它們並肩。
多少次努力移動 , 總覺得舉步維艱。
只好默默的等待 , 期望能遇到神仙。
驀然小姑娘到來 , 俯身拾我在指尖。
倘若她不向前擲 , 我如何能往水遷 !
35
[諒達]說自己是那塊小石頭, 他問[哲明]願否當詩中的小姑娘。

二觉陀

墾荒者[1962]
[十三] 哲明的回覆 [36-45]

36
[哲明]接到這首現代詩, 疑雲盡散, 經深思熟慮後, 覆信說 :『你要表達的意思, 我很明白。這首現代詩不是幻想, 它是有其存在的真實性。而且, 它好像是一張愛克斯底片, 讓我明白一個人的心扉。你這封信, 除了字跡外, 卻多添了我的淚痕。整整兩晚的失眠, 把問題考慮了很多遍。現在, 容我作毫不隱諱的討論:-
37
[諒達]在[哲明]心中, 是一位忘不了的朋友。雖然, 在最初的時候, 只把他作為, 一個脫俗與熟落的普通朋友。從不想到他對自己的印象。可以說, 那期間的相處最自然。
38
但感情隨著時間增進, 一年之後, 偶然會引起[哲明]這樣的思潮, 大家會不會成為知己? 別妄想了, 思潮又回復平靜。 一顆距離那麼遙遠的心, 彼此沒有深刻的認識, [諒達]是否一位如[哲明]想像中可靠的人呢?
39
在[諒達]第二次西渡時, [穎嫻]曾經向[哲明]提示過, [諒達]似乎很關懷[哲明], 并且用旁敲側擊的方法, 試探[哲明]對[諒達]的印象。 因此, [哲明]詳細分析了[諒達]所有的來信, 彼此討論學問, 人生觀, 志趣。 經過了兩次相聚, [哲明]對[諒達]的認識的確深刻了, [諒達]是[哲明]知己的念頭, 在[哲明]腦海中, 多次浮現。
40
不過, 那時候閒言更多了, 女同伴的取笑及語帶諷剌, 打擊著[哲明]的心靈, 而[諒達]又慢條斯理, 不肯表態, 令[哲明]氣憤極了。 既然[哲明]誤會了[諒達]是無心栽花, 她重新下了結論, 將[諒達]的一切, 不再留在心中。 但是, 在[諒達]要離別的晚上, [哲明]回心細想, 只怪自己小器,  所以, 急忙趕來送別, 才避免了感情破裂。
41
分別之後, 大約有半年, [哲明]和[諒達]彼此互不通訊, [哲明]不肯先表態, 可能是[哲明]的矜持, 也可能是[哲明]的自卑和懦弱, 也可能是[哲明]怕[諒達]怪責自己太敏感。
42
這六個月的冷靜期, 也是一個最好的考驗, 彼此是否真的能夠忘記對方? 彼此在對方心裡佔的位置有多少?
43
事實到底被考驗出來了, 終於[諒達]肯先表態, [哲明]也平心靜氣, 回他一封信。 假如[諒達]是戲弄[哲明], [哲明]將長埋這段感情, 任何人也不可以發掘, 她將永遠生活在荒僻的園林裡, 以栽培葡萄作為她一生的責任。
44
[哲明]經過詳細考慮, 願意當詩中的小姑娘。
她認為[諒達]說得對, 不應該怕艱難, 而捨棄追求幸福的權利。 [哲明]也願意接受[諒達]的批評, 以求改進及適應, 並且盡自己所能, 去了解[諒達], 幫助[諒達]。
45
而[哲明]希望[諒達], 是一位誠懇的青年, 肯努力, 上進, 剛毅, 并且能夠體諒[哲明], 指示[哲明], 維護[哲明]。[哲明]將甘心犧牲一切, 去為這位紅顏知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