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讨论的“政治化”和“八卦化”——评艺海听涛《是王力错了吗？》

孙逐明

学术讨论的“政治化”和“八卦化”——评艺海听涛《是王力错了吗？》
　　
　　前不久，艺海听涛先生写了《驳孙逐明<论语法、修辞与对仗的关系>》〔注1〕，对拙文《论语法、修辞与对仗的关系》提出了五个责难，并夸下海口说：“弄清这几个问题，孙逐明的论点不攻自破。”
　　
　　我在《答艺海听涛先生批评帖之一》里〔注2〕把这五个责难批驳得无言以对，艺海听涛绝口再也不敢涉及这五个既无理又无知的责难了。
　　
　　艺海听涛夸下的海口破产了，可又心有不甘，又另立专题《是王力错了吗？》，转引联都论坛瘸老道先生的帖子《是王力错了吗？——关于王力的“检讨”》，并加上按语，用以反驳我的另一篇论文《再论王力对偶理论的错误根源》。　　
　　
　　众所周知，我曾在《再论王力对偶理论的错误根源》里分析了王力先生接受苏联学者龙果夫教授在“词类分类标准”和“对对子”的批评而作的检讨，以此追溯王力对偶理论的错误根源。
　　
　　而瘸老道和艺海听涛却试图证明：王力的学术观点是正确的，而龙果夫是错误的，从而推断我对王力先生的批评也是错误的。
　　
　　本来，要想搞清学术分歧孰是孰非，最合理的论证方法应当很简单；正如瘸老道所说：“龙果夫的批评和王力先生的检查……要想搞清二者的谁是谁非，非语言学家不可，本道承认无能。”　　
　　
　　也就是说，只要把双方的具体分歧摆出来，观察当代语言学家的是非评价，孰是孰非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可《是王力错了吗？ 》一文，从头至尾只字不提具体学术分歧，更谈不上具体分析是非，只是大谈特谈政治背景，捕风捉影地猜测王力先生因受政治压力而“可能违心”〔瘸老道的原文〕地作了检查，以此来证明王力学术观点的正确性，这种学术讨论的政治化和八卦化的作风，除了证明自己无理和无能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王力先生与龙果夫的具体分歧究竟是什么？　
　　
　　王力先生与龙果夫的具体分歧主要有两点：
　　
　　第一、词类的分类标准　
　　
　　王力在自己的《中国语法纲要》〔1946年出版〕第五章开头就说：“中国语〔意指汉语〕，词的分类，差不多完全只能凭着意义来分。”
　　
　　龙果夫教授在俄译本附注里批评说：“这一种传统的观点，不单是王了一〔王力〕有，而且大多数汉语语法的作者都有。他们看不见汉语里有划分词类的语法标准，于是毫无信心地对待这样一种分类，而且承认这主要是为了语法叙述的‘便利’起见。”龙果夫还在《中国语法纲要》的俄译本序言里指出：“……作为建筑材料的词里面存在着的可变性和组合性，只有在语法中才能实现，因此，也只有在词汇-语法的基础上，词类的划分才有可能。”〔注3〕
　　
　　第二、汉语的“词类”与古代“对对子”的关系
　　
　　王力在《语文学习》总第七期，1852年4月号的《汉语的词类》里认为：
　　
　　“词类并不是模仿外国语法定出来的东西，它在汉语里是有根据的。现在我从三方面来证明它：
　　“（一）从文学上看中国古代的文学里有骈偶的句法，由骈偶的句法产生了“对联文学”，就是普通所说的对对子了。对对子的办法是名词对名词，形容词对形容词，动词对动词，虚词对虚词。对得更工整的是单位名词对单位名词，数目字对数目字，副动词对副动词，连介词对连介词，等等。对得更工整的是天文对天文，地理对地理，形体对形体，动物对动物，植物对植物，等等。
　　“……
　　“由上面所说的看来，可见词的分类是有根据的，不是随便分的。”
　　
　　对此，龙果夫教授在王力《中国语法纲要》俄译本的序言里批评说：　　
　　“王了一〔王力〕在《汉语的词类》里正确地写到，词的分类有它自己的一定的基础，但是他又不从语法上看这些基础，而是从修辞上看，从所谓‘对对子’的现象来看，从‘好’〔上声〕和‘好’〔去声〕一类的语音变换上看，这些对现代汉语来说只是词汇的因素，而不是语法的因素。”
　　
　　王力先生接受了这两个批评，在1955年《关于汉语有无词类的问题》一文里的第二节“词义与词类的关系”里说：　　
　　
　　“在这一点上〔按：指词的分类标准〕，我过去是有过错误的看法的。我在我的《中国语法理论》里说：‘至于中国的词呢，它们完全没有词类标记，正好让咱们纯然从概念范畴上分类，不受形式的约束’。这显然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观点。
　　在斯大林关于语言学的伟大著作发表之后，我对于词类的错误的观点仍然存在。我在‘对联文学’（对对子）上看词类的客观存在，我说对对子的时候，名词对名词，形容词对形容词，动词对动词，虚词对虚词，其实是不对的。对对子实际是概念对概念，而不是同类的词相对。概念和词性虽然是密切联系的，并不是同一的东西，我那样混为一谈，仍然是不对的。”
　　　　
　　王力先生在在文章的第五节“结论”里，接受了龙果夫的批评意见的合理成分，放弃了“单纯地从概念范畴去分别词类”的片面作法，归纳总结出了“三结合”的新标准，原文如下：
　　
　　“从上文看来，可以得到汉语划分词类的三个标准：　　
　　第一，词义在汉语词类划分中是能起一定作用的，应该注意词的几本意义跟形态、句法统一起来；
　　第二，应该尽先应用形态标志〔如果有形态的话〕，这形态是包括构形性质和构词性质的；
　　第三，句法标准〔包括词的结合能力〕应该是最重要的标准，在不能用形态标准的地方，句法标准是起决定作用的。
　　这三个标准是有机的联系着的；不是根据三个标准来分类，而是要求同时适合三个标准。”
　　　
　　由此可以看出，王力先生接受了龙果夫的批评的合理成分〔词类主要是语法的分类，因此“语法标准”必不可少〕，扬弃了自己原有的单重的“语义标准”，结合汉语本身的特点，发展为“语法标准起主导作用”、“形式标志〔如果有的话〕优先”、“兼顾语义标准”的“三结合”新标准。
　　　
　　二、当代语法学家是怎样看待王力先生和龙果夫的分歧的？
　　
　　关于王力先生与龙果夫的学术分歧，当代的语言学家的共识是什么呢？
　　
　　当代学者，南京市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朱林清和王建军博士在《 汉语词类研究述评》〔《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年01期〕〔注5〕里指出：
　　－－－－－－－－－－－－－－－－－－－－－－－－－－－－－－－－－－－－－－
　　〔三〕文法革新讨论至建国前汉语词类研究述评
　　Ａ．有关分类标准的分歧
　　
　　这一时期，关于词类划分的标准主要有三种：一是王力、吕叔湘的“意义说”；一是方光焘的“广义形态说”；一是高名凯的“三条标准说”。
　　
　　“王力、吕叔湘在分类标准上基本以意义为主。王力说：“中国语里，词的分类，差不多完全只能凭着意义来分。”……上述观点，基本上还是套用旧说，因而意义不是很大。”
　　
　　“方光焘认为可从词的形态上来分类，但他所强调的是一种不同于印欧语形态的广义形态。……从狭义形态发展到广义形态，这是方先生的独到创见，它摆脱了印欧语的羁绊，把汉语词类研究引向了一条新路。”
　　
　　“高名凯……他提出了区分词类的三个标准：一是词所表达的语法意义；二是词在句子里的功能；三是‘注意词的形态’。他的这种不囿于意义一项而取多项标准的观点显然大大超越了前代学者和同时代的学者。标准从一条到三条，这更切合汉语的实际。但他后来却主张以狭义形态作为区分词类的标准，并认为汉语没有狭义形态，从而得出汉语实词不能分类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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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逐明

　　〔四〕当代汉语词类研究述评
　　“最后，多数学者取得了相对一致的意见，提出了区分词类的一般标准：（１）词汇意义（概念的范畴）；（２）形态标准（包括构形性质和构词性质的）；（３）句法标准（词在句中的作用或功能、词的组合等）。这样就比较圆满地解决了汉语词类研究的前提问题。”
　　－－－－－－－－－－－－－－－－－－－－－－－－－－－－－－－－－－－－－－
　　
　　显而易见，当代多数学者的共识，正是王力先生接受龙果夫的批评意见之后作出的修正案，而他早期的观点则被扬弃了。
　　
　　目前我所看到当代各大学的《现代汉语》教材，诸如黄伯荣、廖序东，胡裕树，张志公的电大教材，网上《现代汉语”教材以及教学语法体系……，都是采用“三结合”标准区分词类的〔唯词类的小类略有区别而已〕，我还没有看到过一本“纯粹根据词义分类”的当代《现代汉语》专著。
　　
　　对于词类分类问题，王力先生与龙果夫的分歧孰是孰非，岂不一清二楚了吗？
　　
　　至于王力先生关于“对对子”与龙果夫的分歧，仅仅与王力本人早期词类观的形成有密切关系，所以他学者一般不会对之进行评论的。但我有两个重要的证据，说明错在王力。
　　　　
　　第一、《关于汉语有无词类的问题》有两个版本，原版于1954年发在《北京大学学报》上；1980年，王力先生对于原版作了精心的重大修改，修订版只有原版的一半了，主要是把龙果夫对王力先生的批评意见全部删去了，而王力先生接受龙果夫的批评意见所作的检讨〔说“反思”应当更贴切〕，几乎一字不漏地保留下来了——前面我所引用的王力关于词类“分类标准”的反思，完全是原文照抄；关于“对对子”的反思，中间删去了所引用龙果夫的批评意见的原文，最后一句由“我那样混为一谈，仍然是陷入了唯心论的泥坑里去了”改成了“我那样混为一谈，仍然是不对的”，除此之外，其余的文字，一字未易。
　　
　　修订版收在《龙虫并雕斋文集第二集第16卷》里，此书于1980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即使如瘸老道所猜测，原版有受政治压力而“可能”有几分“违心之论”的成分在内，迟至拨乱反正之后的1980年，王力先生还可能把这些“违心之论”保留在精心修改的版本里吗？况且王力先生删去的只是龙果夫的具体批评意见，而自己对这些批评意见所作的学术反思全部保留下来了。由此可见王力先生直到逝世〔1983年〕前，修订版中的所有观点都是王力先生完全认可的，而对于龙果夫的批评意见的主旨，也是心悦诚服地接受的。
　　
　　第二、当代著名学者唐作藩〔音韵学家、北京大学中文系副主任〕和李思敬〔原商务印书馆副总编辑，语言学家〕在2000年编撰了《王力语言学论文集》〔商务印书馆，2000年8月出版，2003年4月第二次印刷〕，书中精心选编了王力先生24篇学术论文，语法学研究论文仅有六篇，其中两篇就是修订版的《关于汉语有无词类的问题》和《汉语实词的分类》〔后者也有王力先生对“词类分类标准”的反思〕。王力先生的语法学著作和论文那么多，唐先生和李先生却精选了这两篇，可见对这两篇文章的观点的认同和重视，只能说明主编认为这两篇文章是王力先生具有指导意义的代表作。
　　
　　综上所述，修订版的《关于汉语有无词类的问题》一文表述的是王力先生逝世之前自己真实的观点，还有什么可以怀疑吗？龙果夫和王力先生的分歧，孰是孰非不是已经水落石出的了吗？　　
　　
　　三、《是王力错了吗？ 》一文给人的启示
　　
　　第一，学术讨论“政治化”，此风断不可长
　　
　　王力先生与龙果夫的分歧是纯学术问题，本来应当针对具体的学术观点作正面具体分析。瘸老道和艺海听涛却彻底避开学术研究，把学术问题歪曲成政治问题。
　　
　　《关于汉语有无词类的问题》共五个部分，仅仅在第二部分“词义与词类的关系”里王力对自己的两个错误观点作了检讨〔按：检讨有两义，一是归纳总结，二是对自己的错误作检查，我所采用的“检讨”一词兼有此二义；严格地说，应当是“反思”〕，这本来是学术争鸣论文里的正常现象，而两位先生竟然，把这篇文章说得像是一篇思想“检讨”书了，然后在“检讨”二字上无限上纲，大做文章。
　　
　　这种学术讨论政治化的无限上纲的作法，难道不像是文*革的重演吗？
　　
　　第二，学术讨论“八卦化”，此风令人鄙视
　　
　　为什么瘸老道和艺海听涛不敢正面评论王力先生和龙果夫的学术分歧，而把学术讨论变成了荒唐可笑的“八卦文章”呢？
　　　
　　可以推断，这二位先生根本没有认真读过一本当代《现代汉语》专著。道理很简单：这些语法专著无一不是采用多重标准区分词类的，没有一本是单纯根据词义区分词类的——这是当代汉语语法学著作里最起码的常识，二位先生竟然一无所知。要是二位先生认真读过其中一本，还会如此轻率地盲目地否定龙果夫的正确批评吗？
　　
　　瘸老道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坦率承认“要想搞清二者的谁是谁非，非语言学家不可，本道承认无能。”艺海听涛先生连这一点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了。
　　
　　瘸老道还不敢断然肯定王力而否定龙果夫，只是说：“因此，在王力与龙果夫二者之间，更相信谁？本道可以明确无误的告诉你 ——是王力先生，理由是相信中国的语言学家比外国语言学家更了解汉语。”
　　
　　仅凭自己的“相信”而对语法学分歧妄判是非，已经是够可笑的了。艺海听涛仅凭瘸老道的这一篇荒唐帖子，竟然斩钉截铁地断言“我的观点很明确：不是王力错了”，岂不更加荒唐么？
　　
　　当然，王力先生在自己与龙果夫学术分歧所作的检查，也有可能有几分受当时政治压力而作违心检查的可能性。
　　
　　但这绝对不能成为判别学术观点正误的决定性因素，仅仅只能作为一种参考性的因素。
　　
　　道理很简单：如果王力原有学术观点的确错了〔前面已有铁的证明〕，即使王力是被迫作的违心检查，也不能改变“的确错了”的事实，只能说明对自己错误一时还缺乏理解而已。——这种明显的因果关系，瘸老道和艺海听涛竟然弄不明白，既可悲又可叹！
　　
　　此外，究竟是不是违心的检讨，还得拿出有力的证据来。对此，瘸老道没有提供任何可信的直接证据，从头至尾都是捕风捉影的猜测。瘸老道不得不承认王力的检查“有可能是真心的，也可能是违心的。”
　　
　　艺海听涛却无视“可能”二字，斩钉截铁地断言“但正直的文人却绝不会因屈服于压力而改变学术观点，所以向龙果夫‘检讨’是应付无疑。类似的‘检讨’只有中国特殊的年代里才会发生，而且很多。这种‘检讨’至今竟然有人信，而且翻出来当成宝贝不断地大肆宣传，才真正是‘怪事’。”
　　
　　前面我已经雄辩地证明了：王力先生对自己早年不正确的学术观点所作的反思，完全表述了他的真实观点。
　　
　　而艺海听涛的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根本不负责任的武断，除了用荒谬来形容，还能说什么呢？
　　
　　顺便提一下，瘸老道和艺海听涛也一如所有对我横加批判的人一样，他们在学术争鸣中不约而同地采用“以人为据，回避实质”的诡辩手法，往我的道德上泼污水，诬蔑我批评王力的学术观点是“为了扬名”。
　　
　　这种拙劣作法我只能嗤之以鼻：你们要是真理在手，为什么不敢在具体学术观点上与我正面交锋？每次重要议题的辩论，你们有那一次不是被我批驳得哑口无言？你们除了不断转移论题、顾左右而言他之外，剩下的就是往我的道德上泼污水了，这种可笑的行径，能掩盖你们在学术辩论中的无理和无能么
　　
　　可以预见，艺海听涛绝不敢正面反驳本文的反批评，将会一如既往地转移论题，顾左右而言他。大家拭目以待。
　　
　　
　　〔注6〕王力《关于汉语有无词类的问题》〔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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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逐明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lol

漠野孤狼

客气点说，看见你的垃圾理论就恶心。

     你口口声声对仗属于修辞，字类属于修辞，王力犯了大方向的错误，你把所有的修辞书搬出来，看哪章哪节有介绍怎么划分＂字类 ＂的不？哪章哪节有介绍对仗是怎么对怎么辩别的不？
     语法学不会，思维差得很，安安静静养老去，莫蹦出来害人了，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积点德。以前因为刘太品爱登你的垃圾文章，一大群低劣马屁精就跟着瞎起哄，以示自己也领悟了高明而显得自己也好高明，被我用铁的事实狠狠地羞辱了几次之后，你看现在各论坛，还有几只低劣马屁精敢跟着你瞎鼓噪？你那些垃圾太臭了!

漠野孤狼

像你这样高深的人就该老老实实呆在中楹联论坛少数几人孤享高雅得出奇的荣光就得了。

三羊

客气点说，看见你的垃圾理论就恶心。

     你口口声声对仗属于修辞，字类属于修辞，王力犯了大方向的错误，你把所有的修辞书搬出来，看哪章哪节有介绍怎么划分＂字类 ＂的不？哪章哪节有介绍对仗是怎么对怎么辩别的不？
     语法学不会，思维差得很，安安静静养老去，莫蹦出来害人了，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积点德。以前因为刘太品爱登你的垃圾文章，一大群低劣马屁精就跟着瞎起哄，以示自己也领悟了高明而显得自己也好高明，被我用铁的事实狠狠地羞辱了几次之后，你看现在各论坛，还有几只低劣马屁精敢跟着你瞎鼓噪？你那些垃圾太臭了!漠野孤狼 发表于 2012-7-3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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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孙逐明老先生20多年教龄的电大语法教师是如何混的！

金筑子

有理说理，最有效的方法是用自己的观点去证明是非，而不是一句“垃圾”、“恶心”、“混的”就辩倒了别人，胜利了自己！

漠野孤狼

说理说得太多了，一点一点让孙逐明哑口无言自己甩自己耳光的事太多了，他发扬死猪精神，他那些垃圾理论大家早就知道了，无论是辩理还是事实分析，都让之灰头土脸，还有证明的必要吗？

李三

孤狼兄哥们顶你，但却反对孤狼兄以攻击人的方式来进行辩论。就算对方全错了，你一句垃圾就让人觉得你是来骂街的，若不屑辩论，那么不辨好了。若是在看不下去，不说出来如鲠在喉，那么痛快说好了，但请陈条述理。相信王力教授的为人和理论还不至于用垃圾来形容。

漠野孤狼

楼上的，我说的是孙逐明的玩意是垃圾，他是反王力的。你咋就说“相信王力教授的为人和理论还不至于用垃圾来形容”，搞错没？

  说出观点，对错都允许，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是对的，但这个孙逐明是有意识地故意歪整，很多东西在别人的教训之下他都是有所理解了的，后来他故意忽略或者有意绕开某些他的歪理无法面对的东西就说明有些东西他是真的懂了的，只是他为了一己之私死不认错，这就是学术道德有问题了，需要狠狠地打击，也不容许他跳出来继续害人。

潇湘妃子

狼，说话注意点风度，观点不同很正常，可以慢慢交流，大家都是文化人，注意点措辞~~

望江奴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