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斯同

陆君云

<P>　　万斯同（1638-1702），字季野，号石园，浙江省鄞县人。万泰的第8子，黄宗羲的学生。自幼聪明，读书辄过目不忘，造诣更在诸兄之上。8岁时能对客背诵《扬子法言》，通篇不脱一字。14、5岁时通读家藏书，粗知其大意。从余姚梨洲先生学刘氏蕺山之学，以慎独为主旨。梨洲在甬举行讲会，从学诸子中斯同年最幼，遇疑质问，四座惊服。博通诸史，著作很多，为人重气节，轻名利。是明末清初的著名史学家、清初官修《明史》的主要修纂者之一。
　　清·康熙十七年（1678年），诏征梨洲不起，诸大臣乃荐其为博学鸿词科，亦力辞不赴，惟以读书勉励名节，与诸同志互相琢磨而已。顺治二年（1645年）和康熙四年（1665年），先后两次诏修明史，因缺乏人材，均未动手。康熙十八年（1679年），徐元文出任纂修明史的总裁，徐极力推荐其入史局。按当时规定，凡礼聘入史局者，均给以七品俸禄，署翰林院编修衔。史局中的纂修翰林宫有50人，同纂修官16人。然而依旧不肯应聘。徐元文没有办法，只得恭请其住在自己的家里，以宾礼相待，不署衔，不受俸，史局里这些纂修官们，每篇列传初稿写成，统统要送其手中复审。每稿问毕，斯同即面告传稿者，某书、某卷、某页有某事当补入，某卷、某页、某事当参校，其精熟如此。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大学士张玉书、陈廷敬、尚书王鸿绪继任总裁。仍延聘斯同寓王鸿绪家。是时陈廷敬主纂本纪，张玉书修志，而王鸿绪独任列传，赖万斯同之力也。先后19年，手订《明史稿》五百卷，创修史之特例，启浙东之史派。
　　万斯同淡于名利，与人往返，均自署“布衣万斯同”，但当时京师中，上自王公大臣，下至莘莘学子，无不尊称他为万先生。清初有名学者李光地命藻人材苛求甚严，他说：“平生所见，不过数子．如顾宁人（顾炎武）、万季野、阎百诗，”“真足以备石渠顾问之选者也！”晚年双目失明，凭宿学以口授方式编史、讲学。年64岁时病卒，归葬奉化市莼湖镇邬阳观山南麓，门人私溢曰贞文。一生著述甚丰，著有《历代史表》等达20余种、562卷。其中最主要著作，首推《明史稿》。今天一阁中藏有季野《明史稿》列传部分稿本10余册（末卷），白皮纸写本，多有海内名家鉴定，海宁张宗祥等均认为的系万氏手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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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题咏万斯同联】</P>
<P>班马三椽笔；
乾坤一布衣。
——清·翰林·裘琏题浙江省奉化市莼湖镇乌阳观山南麓万斯同墓墓志联
　　万斯同是黄宗羲弟子，明末清初浙东学派的代表人物。博通诸史，尤精明史，以明遗民自居，绝不仕清。清康熙十八年（1679年），《明史》总裁官大学士徐元文荐其入史馆，在父师嘱托之下，携书10万卷入京，不受俸，不署衙，以“布衣”身份参修明史。《明史稿》500余卷，均由他手定。64岁时卒于明史馆，归葬奉化市莼湖镇邬阳观山南麓。万斯同墓曾长期湮没无闻，清末才被当地人发现，于1937年大修，并在莼湖建“乡贤祠”一所。墓朝南偏西，直径7米，从墓后壁到拜坛前沿深17.7米，拜坛呈方形。墓前有清大学士王顼龄题“鄞儒理学季野万先生暨配庄氏傅氏墓”的墓碣，两边有翰林裘琏题的这副墓志联。拜坛上有祭桌一、石凳二，墓前100余米处有牌坊一座，上有“万季野先生墓道”六字暨时人题的对联，墓道口有华表一，上书“万乡贤墓”四字。墓三面皆山，前离象山港不远，风景优美，“文化大革命”中该墓遭破坏，现墓与拜坛已修复。乡贤祠在莼湖街，分前后两进，前进为大门及厢房，后进三间，正厅中间设先生像及神主，左右两边挂有先生手迹数幅，后为莼湖小学大礼堂，1997年，小学扩建校舍时拆除。</P>
<P>史笔殿千军先生不死；
布衣终一生后进群瞻。
——蒋介石题浙江省奉化市莼湖镇乌阳观山南麓万斯同墓墓道牌楼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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