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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律 别了,司徒雷登——赠一位辩士
挥手斯文去,当初胡汉来。
南郭强乐调,圣叹好别裁。
藤绕八方柏,鸹飞九域垓。
此行千万里,落定是尘埃
不可混淆内容与形式的含义、界限及其作用——驳云头雁
内容与形式是一个哲学问题,它是方法论,当然适于文学。
哲学范畴的内容与形式是两个概念,对立统一,相互区别,不能代替,互为作用,内容主导形式,一定条件下的转换······这是本本常识,不再赘言。
文学中的内容,是指题材、主题、人物、情趣、诗意诸如战争、和平、友善、建设、情仇等等艺术家或作者要表达的在脑的社会生活。形式是艺术家或作者为表达某种认识中的社会生活所采用的表现方式、述及方法、结构手法和艺术语言诸如小说、散文、诗歌、戏曲、绘画、现实主义、象征主义、语言、音韵、色彩、线条、文采、风格等等艺术样式和艺术手法。
文学毫不例外内容决定形式,诗歌绝无特殊内容和形式各自独立又相互作用相互依存,形式一旦与内容结合有其独立性对内容有一定制约。
文学或诗歌的任何一件作品,都是内容与形式的交合,都是不可分割的内容与形式对立统一的艺术存在。优秀作品,是内容与形式完美结合、天然合一的结果。
云头雁在《云头雁评词》有关内容与形式的议论严重违背常识。
其先是率意的说:“诗歌形式本身甚至就是内容。如果内容任意地冲破形式,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诗歌。”
——让人瞠目!这句话,不但观点完全是错的,且本身还自相矛盾。先是为夸大形式而说“诗歌形式'"就是内容",混淆二者之间界限,继而为强调形式的重要轻视内容的主导作用,但又在无意识之中承认了二者的区别。可见常识懵懂,思维混乱。
诗歌没有特殊,依然是内容与形式的存在关系,形式永远不是内容,内容一定决定形式,形式反作用于内容。
屈子无意冲破《诗经》表达方式,亦应无心创造楚辞,然不意间开创楚辞,也自此竖起中国诗歌浪漫主义大旗。何故?乃“美政思想”不能不说,是“人醉我醒'不吐不快,为”忠而见疑”“信而被谤“须向天问。
艾青在《诗论》里说:“假如是泥土,用水调和,揉出形体。假如是棉花,理出它的纤维,纺织它,再印上花纹。” 所以即便填词,也是根据内容选择词牌。郭沫若的"火山爆发式"乃五四革命需要,因而师法惠特曼而放弃海涅。
不论多么完美精粹的艺术作品,不论何种艺术作品,不存在形式就是内容,诗歌当然不能例外。假如形式就是内容并按此逻辑,等于衣服就是人体,轮船就是钢铁,蛋糕就是麦子。以诗歌论,等于声韵就是“三吏三别”,格律就是《锦瑟》,平仄就是《题西林壁》······这委实荒唐!
云头雁很是满意他那开头的随意也溢于言表,此后便“任性”起来:“一些强调内容大于形式的诗人,往往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就是在思想意境上,思维逻辑上,历史知识上,科学常识上,生活人情上等诸多方面存在随意性、不可知论、否定一切论、唯我独尊论、歪曲事实现象等问题。”
——诗歌,内容与形式两者当然不是并驾齐驱,它们有主导,有依附,地位和作用是不同的。刘勰说:“夫情动而言形,理发而文现,盖沿隐以至显,因内而符外者也。”这很明确:形式是根据内容而产生的。黑格尔说:“艺术的内容就是理念,艺术的形式就是诉诸感官的形象。艺术要把这两方面调和成为一种自由的统一的整体。但这种统一不是内容与形式的等价并列,而是有主与次,有高与下之分,作为内容的绝对理念是本体,高于它的显现形式。因此,内容是主因,决定形式。“
在几乎所有有关文学内容与形式的教科书阐述里,内容决定形式,这是公论
云头雁此段第一句之后,所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这里不做评论。
再后来云头雁已是洋洋自得口气俨然教导式:”说到这里,我简单跟你说说,对于诗歌来说,为什么其形式往往就是内容,区别于其他文学形式。举个例子说,战争动员激励士气,最常用最有效的精神武器是什么?是诗和歌曲。它们用最精炼的形式表达了最蕴藉的内容,在那种情况下,有用长篇大论的小说散文去动员的吗?戏剧,也是一种形式和内容无法分割的艺术形式,而戏剧本身,又跟诗歌同宗共祖。我说的形式,是形式的规律性,你说的那些,只是体裁的不同,其内在规律是相同相通的。“
——哦!这就是“形式往往就是内容”的理由?因为“战争动员需要用最精炼的形式”?因为那个特定不可以“用小说和散文”?奇谈怪论!倘如此,那《大明万历皇帝平倭诏告》是文告还是诗歌?老蒋《抗战庐山讲话》是诗歌还是文告?罗斯福《二战对日宣战书》是文告还是诗歌?这里要驳议云头雁,形式与内容之关系,二者孰主孰次,与文学样式、与文章类别,无关。至于"战争动员",云头雁理解的还过于狭小。
而“精炼”和“蕴藉”,其实他说的是“篇幅”,这其中的篇幅长短与是否内容还是形式,也完全无关。歌曲短,适于某种场合,不仅在于形式,也在于内容,更不是此时短小的歌曲就是形式代替、等同了内容,亦不可割裂看待一个歌曲。而此处,云头雁显然错误理解也用错了“形式”,此时此处歌曲的“形式”,不该是指“篇幅”,不该意在“篇幅短小”,它应该是哲学范畴里与“内容”相对应的那“形式”,这里云头雁的思维,更加混乱,原因在还不懂也搞混了“形式”的真正涵义。
战前或某种场合的唱歌形成氛围,是所用歌曲之歌词与曲调的共同作用。而歌曲,是先有歌词后配曲调,什么样的歌词决定什么样的曲调,这是内容决定。有朋友说,“抗战时《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之所以可以鼓舞斗志,主要还是在于歌词内容,如换上《何日君再来》 ,那就完全相反了”——说得好!当然,一首歌曲立起来或被唱响,是内容与形式相互作用、完美结合的结果,割裂不得。但在讨论问题时,是可以分开来谈,要明确内容与形式的各自地位和作用。
云头雁后来又谈到戏剧,”戏剧也是一种形式和内容无法分割的艺术“。这议论同样有问题,严肃严谨的表达应该是:所有文学艺术作品,其陈列在艺术长廊里,它在艺术与形式上都是不可分割的,在一部作品里内容与形式缺一不可。但同样,在理论上,戏剧也毫不例外属于内容与形式的共存关系,内容是内容,形式是形式。
通观云头雁之内容与形式的几段议论,为云头雁鲜有的理论文字之无知荒谬而惊诧。也坦率相告:云头雁在这一知识上的占有是懵懂的,思维是混乱的,议论是荒谬的。
内容与形式是文学理论的一个常识性术语,在理论版,当明确基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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