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孙逐明“修辞与语法互不相干”的伪理论
孙逐明在《论语法、修辞与对仗的关系 〔修订稿〕》中第一句话就说:“语法和修辞与对仗的关系,一直困扰着联律界。”何来“困扰”?因如你这样的伪理论肆虐而起也!
什么叫“联律界”?是否像你一样以“研究中国楹联的格律”为业的人们?凡懂诗词写对联者,谁不知道对联?王力教授在多篇著作里已清清楚楚解释了对联的规则,何人困惑过?只有你为了达到否定别人谋取个人名利的目的,才制造了种种混乱,搞什么死死活活的字对理论,才搞乱了对联界的思想!
请看你讨伐王力的理由:“一是它把很多不符合语法分析法的合格对偶偶句摒弃与门外;二是语法分析法无法判别工宽,仍然需要古典字类的小类作为辅佐。”
请孙逐明举证:王力何时“把很多不符合语法分析法的合格对偶偶句摒弃与门外”?王力“判别工宽”,何时说过“仍然需要古典字类的小类作为辅佐”?传统对格到底是你孙逐明先发现的还是你们“联律界”什么人早于王力绍介的?造谣也不嫌脸红!
你的连篇累牍的反王力的谬论,弄清了“古今对仗理论的本质特征”了吗?从这篇文章看,我看你仍然是一脑壳浆糊!
一,语法与修辞的关系是“互不相干”吗?
反对汉语语法学孙逐明的联律界一直高举的破旗。这篇文章也不例外。虽然用了不少留后路的遁词如:“一般”“基本上”“并非所有”“并不是不可或缺”“有的与语法毫不相干”“不一定是”等等含混其词的话语,其实掩盖不了的是“对联与语法学无关”的荒谬本质!
如这段话:
“语法知识不是修辞规则不可或缺的要件
各种修辞手法会根据有自己特有的目的,选用恰当的语法知识为自己服务,有的利用率高,有的利用率低,有的与语法知识毫不相干。
例如押韵是加强语音和谐美的修辞手法之一,显而易见,押韵与语法知识毫无关系;借代基本上是词语的修辞,一般不牵涉到句法结构;比喻需要采用“象字句”和“判断句”之类的句式,很少采用其他句法结构。
相对而言,对偶修辞与语法学的词性、结构等语法知识关系比其他修辞手法更加密切而已,但并非所有语法知识都是对偶修辞的必需品。
由此可见,语法知识并不是修辞规则不可或缺的要件。
〔二〕对偶的修辞规则与语法规则迥然有异,互不相干。试作具体比较”
蛤蟆弹舞,
蟋蟀跳琴”
----请问孙逐明:你平常就是这样说话的吗?果然是抛弃了汉语语法学啊!
就拿你说与语法毫不相干的“借代”来说,不需要懂得语法吗?
-------这里可以“用船的一部分‘帆’代替船”吗?
能改为“一剑曾当百万旗”?不考虑“句子通不通”的问题就孤立地“借代”行吗?
例如:1.等到惊蛰一犁土的季节,十家已有八户亮了囤底,揭不开锅。(《榆钱饭》) 例1中的“囤”是装粮食的工具,用“亮了囤底”代指缺了粮;“锅”是做饭的工具,用“揭不开锅”代指没饭吃。 “等到惊蛰一犁土的季节,十家已有八户亮了囤底,揭不开锅。”
二.孙逐明这篇文章漏洞百出,不值细驳。仅就这段话请教一下:
“王力先生所归纳的“词性一致”和“语法结构一致”,属于语法学分析法,它们的确可以实现对偶所需求的对称美,但语法分析法并非实现对偶对称美的唯一途径; 撇开语法分析法,利用语义学和词汇学里的“类义”理论,同样可以实现对偶所需求的对称美。
古人长期运用的“同门类相对”的对类理论基本上与语法体系无关;“虚实死活”四大字类和“天文地理”之类的各种小门类,根本不是语法学的分类,而是语义学和词汇学里的“类义关系”的分类,可参见详见拙作《字类系统的语义学诠释》一文〔注〕。
四、澄清语法、修辞与对偶的相互关系的理论意义和实用价值
我国对偶形式法度的归纳总结经历了三个阶段。古代字类分析法阶段,现代语法分析法阶段和古法今法互补阶段。
建立在类义关系基础上的古代对类理论的优势是可以遍无遗漏地涵括所有合格的对偶句,还可比较方便的区分工宽。其不足主要有两点:一是字类的定义不严谨,虚实死活的边界不够清晰;二是虚实死活是可以互变的,而古代缺乏明确的法度〔按:《缥湘对类·习对发蒙歌》仅仅用“若夫以实字作虚字使,以死字作活字用,是作家有此活法,初学者未易语此”一语轻轻带过〕,初学者很不容易掌握。”
-----那就请不是初学者的、中国“联律界”理论家的代表、字类理论家孙逐明先生“完全撇开语法分析法,利用语义学和词汇学里的类义理论”给诠释一下我随便找的一副对联,看是如何运用“字对”和如何“死活变化”的如何?也好让大家学习一下你如何使用字对理论的!
莫轻他北地燕支,看画艇初来,江南儿女无颜色;
尽消受六朝金粉,只青山依旧,春来桃李又芳菲。
真人游戏|足球篮球|时时讠彩| 六合投讠注| 网络赚钱去SO娱讠乐讠城:顶级信用讠提现百分百即时到账SO.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