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对联格律中词性和结构的宽对

达之

浅谈对联格律中词性和结构的宽对
      肖大志（达之）

对联，作为一种独特的文体，注定了它只能以格律文学的形式存在。对联，作为一种以对仗为核心的格律文学体裁，其语法要素的对仗（词性相当、结构相称）是最关键的。不过，原则性的东西如格律、规则等，大都有一定的变通、特例和宽松。对于对联格律的基本的原则要求，目前对联界已经争议不大，但对一些枝节方面特别是格律的宽严问题，尚有必要进行适当的探讨和界定。
本文的主旨主要是谈谈对联的词性和语法结构方面的宽对问题。
词性相当，指上下联相对的词语性质应当尽可能相同或相近。如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代词对代词、数量词对数量词，以及连词对连词、介词对介词、助词对助词、副词对副词、叹词对叹词，等等。不过，在实践中，词性相当的要求，对虚词的要求比较宽泛，一般能够虚词对虚词即可，如介词对助词，连词对介词等很正常。对实词的要求则较为严格，词性不同（如名词和动词）一般不能相对。不过，那些词性比较接近的、或者词性能够兼通的实词，还是允许相对的，如名词和代词、某些动词、形容词之间。甚至个别虚词和实词之间也可以通融。因为在具体的对仗中，除词语的性质外，还可适当考虑词语在句中的作用。对修饰词语的要求比较宽松，对中心词语的要求比较严格。如：
出一切音声说法
现无边色相度人
此联中，“一切”对“无边”，就是词性宽对。又如：
发妙明心，离一切相
得清净眼，见十方空
此联中，“一切”对“十方”，也同样是词性宽对。又如：
方丈容大千世界
维摩入不二法门
此联中，如果仔细从字面上看，则“方丈”对“维摩”，词性是宽对（当然如果都作为名词，也可以作为工对看待），“大千”对“不二”，“世界”对“法门”，词性也是宽对，虽然“大千世界”对“不二法门”，总的看属于工对。
至于一些音译外来词的词性对仗问题，则可做特殊处理，亦可以宽对视之。如：
同上慈舟，共登般若波罗蜜
普沾甘露，常念南无观世音
此联中，“般若波罗蜜”和“南无观世音”，作为音译外来词，在结构、节奏、平仄等方面基本符合要求的情况下，词性则可以不论。
如果一幅对联，在结构相称的情况下，或运用了特殊对仗格式如自对等的情况下，对于词性的要求更可以放宽。如：
闲云野鹤翩翩去
万水千山得得来
此联中，“闲云野鹤”，对“万水千山”，上下联的语法结构无疑是对称的。如果单看上下联之间的词性，似乎是不很相当，但是，以自对来看，则词性对仗也是很工整的。这个情况就不多讨论了。
所谓结构相称，指上下联语句的语法结构(或者说其词组和句型之结构)应当尽可能相同，也即主谓结构对主谓结构、动宾结构对动宾结构、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并列结构对并列结构，等等。但在很多情况下，结构宽对也是允许的。比如：“游戏人间”对“歌舞台上”，“逐胡韬略”对“还我河山”，等等，就是结构宽对。又如吴佩孚的名联：
得志当为天下雨
论交须有古人风
此联中，“天下雨”对“古人风”也是结构宽对。
在上下联词性相当的情况下，有些较为近似或较为特殊的句型结构，其要求更可以适当放宽。因为结构相称和词性相当，往往可以相互弥补。这也是在结构对称方面可以变通和宽松的条件之一。上下联词性字面上的相当，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结构的不相应。至于在有的特殊对仗形式中，如自对、借对、意对、蹉对等，以及在运用排比、押韵、引用等特殊修辞手法和运用成语、典故等固定句式之类的情况下，对联格律中的词性、结构乃至声律等要求还可以有更多的宽松和变通。如：
    观美女华瓶盛粪
    叹凡夫甘愿投泥
此联中，“华瓶盛粪”是一个主谓宾结构，“甘愿投泥”则是一个较为复杂的动宾结构（状谓宾结构），即是结构宽对。又如：
毕竟人生如泡影
何须至死不甘休
此联中，“人生如泡影”对“至死不甘休”，就是结构宽对。考虑到“人生”对“至死”，字面上词性对仗工整，“泡影”对“甘休”，也可视为自对，因此，这样的词性和结构宽对就是允许的。再如：
往事荒唐成苦旅
经年魔怪扰孤心
此联中，“往事荒唐”，对“经年魔怪”，也是字面对仗工整的结构宽对。又如：
是里手能于当下觉
此中人只对目前言
此联中，“是里手”，对“此中人”，也是典型的字面对仗工整的结构宽对。
至于在多分句联中或对联比较长的情况下，局部的词性和结构宽对，都是可以通融的，个别字面上的宽松，不影响整体的对仗工整。如：
色相无常毕竟空，一成枯骨，何辨妍媸男女相
幻身有漏终归苦，再度轮回，安知卵化湿胎身
此联中，“枯骨”，对“轮回”，词性和结构都比较宽松，但考虑到在全联中占的比例很小，因此不影响全联整体上格律的工整。又如：
就尘垢坐金刚道场，灭心行解甚深秘密，幻变真常本贯通，大悲不可称量，周流三界施甘露
于世间证究竟涅槃，离言语转微妙法轮，菩提方便皆圆满，极果无从思议，超越时空济众生
此联中，“尘垢”，对“世间”，“甚深”，对“微妙”，“秘密”，对“法轮”，“三界”，对“时空”，如果严格按字面上，都是比较宽松的，但如果从全联整体看，仍然不失为对仗工整。
总之，对联词性和结构的对仗要求，在对联创作实践中是允许适当放宽和变通的。在对联创作实践中，当然还有更多的可以宽松和变通的情况，有待对联界的有心人进一步加以总结。文章不当之处，欢迎批评指正！
                        
附：此文已发表于广东楹联学会会刊《楹联家》2014年第一期

注：本文中所例举对联，除特别注明的以外，皆选自本人原创的佛教对联集《触闻集——佛教对联2200副》第七版http://blog.kdnet.net/boke.asp?xdz123.showtopic.423404.html

罗初来

真个是及时春雨。
复制到对联初班。

L翠拨青松

欣赏达之新作~

漠野孤狼

出一切音声说法
现无边色相度人
此联中，“一切”对“无边”，就是词性宽对。(一切音声，和无边色相，四个字整体是偏正名词而已）又如：
发妙明心，离一切相
得清净眼，见十方空
此联中，“一切”对“十方”，也同样是词性宽对（一切相，十方空，两个偏正名词而已，偏的部分整体就是形容词词性）。又如：




闲云野鹤翩翩去
万水千山得得来
此联中，“闲云野鹤”，对“万水千山”（上下都是两个偏正名词构成的并列词组），上下联的语法结构无疑是对称的。如果单看上下联之间的词性，似乎是不很相当，但是，以自对来看，则词性对仗也是很工整的。这个情况就不多讨论了。翩翩，得得都是修饰谓语的状语，上下对得好好的。所谓结构相称，指上下联语句的语法结构(或者说其词组和句型之结构)应当尽可能相同，也即主谓结构对主谓结构、动宾结构对动宾结构、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并列结构对并列结构，等等。但在很多情况下，结构宽对也是允许的。比如：“游戏人间”对“歌舞台上”，“逐胡韬略”对“还我河山”，等等，就是结构宽对（怎么个宽对的没说，其实根本就不对，游戏人间是状语后置式，整体是动词词性，歌舞台上是一个偏正方位名词，怎么宽对得了？当然在具体的句内环境中也可以是状语后置式，歌舞作动词，台上状语后置，单独的没有句子铺垫当状语后置就很别扭。逐胡韬略，是22式偏正名词、还我河山是112动宾结构，双宾语，也有另外的解读法也说得通，但绝对无法宽对逐胡韬略，这个勉强算字面对，但很不工效果极差，实际是一种混淆错误，字面对需工，还有一帮基础知识狗屁不通之人一定会大叫自对还以为他好有见识）。又如吴佩孚的名联：
得志当为天下雨
论交须有古人风
此联中，“天下雨”对“古人风”也是结构宽对。（不就是简单的两个偏正名词而已。）
在上下联词性相当的情况下，有些较为近似或较为特殊的句型结构，其要求更可以适当放宽。因为结构相称和词性相当，往往可以相互弥补。这也是在结构对称方面可以变通和宽松的条件之一。上下联词性字面上的相当，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结构的不相应。至于在有的特殊对仗形式中，如自对、借对、意对、蹉对等，以及在运用排比、押韵、引用等特殊修辞手法和运用成语、典故等固定句式之类的情况下，对联格律中的词性、结构乃至声律等要求还可以有更多的宽松和变通。如：
    观美女华瓶盛粪
    叹凡夫甘愿投泥
此联中，“华瓶盛粪”是一个主谓宾结构（你搞错了，前面的美女不能丢，华瓶是（美女）用华瓶（盛粪），名词用作状语，不能作主语），“甘愿投泥”则是一个较为复杂的动宾结构（状谓宾结构），即是结构宽对（结构宽对不能这么干，有一个句子成分接近其他就不管了，就这么宽了，真是岂有此理！这么忽悠的话，那多少严重失对都可以糊弄成“宽对”了。？观、叹皆为感官动词，后面统统作宾语，宾语名词属性，这种的才叫结构宽对，整体大结构，1,6动宾式。，后面6个字又是主谓式，华瓶和甘愿都是状语，只是华瓶是名词用作状语，相当于“用华瓶”，这样的才叫结构宽对。）又如：
毕竟人生如泡影
何须至死不甘休
此联中，“人生如泡影”对“至死不甘休”，就是结构宽对。考虑到“人生”对“至死”，字面上词性对仗工整（字面上是怎么工整的？人是名词，至是动词），“泡影”对“甘休”，也可视为自对（这也能自对？），因此，这样的词性和结构宽对就是允许的（不能这么对）。再如：
往事荒唐成苦旅
经年魔怪扰孤心
此联中，“往事荒唐”，对“经年魔怪”，也是字面对仗工整的结构宽对（字面是怎么工整的？字面工整还结构宽对？结构宽对不是这么弄的？）。又如：
是里手能于当下觉
此中人只对目前言
此联中，“是里手”，对“此中人”，也是典型的字面对仗工整的结构宽对。(这个上下对仗得好好的。这个“是”是代词，相当于“这”“此”，是日，是处。。。“能于当下”和“只对目前”都是状语，上下对仗得好好的，这样的才叫结构宽对）
至于在多分句联中或对联比较长的情况下，局部的词性和结构宽对，都是可以通融的，个别字面上的宽松，不影响整体的对仗工整。如：
色相无常毕竟空，一成枯骨，何辨妍媸男女相
幻身有漏终归苦，再度轮回，安知卵化湿胎身
此联中，“枯骨”，对“轮回”，词性和结构都比较宽松，但考虑到在全联中占的比例很小，因此不影响全联整体上格律的工整（第二句是标准的失对，失对就失对了，不存在还不影响）。又如：
就尘垢坐金刚道场，灭心行解甚深秘密，幻变真常本贯通，大悲不可称量，周流三界施甘露
于世间证究竟涅槃，离言语转微妙法轮，菩提方便皆圆满，极果无从思议，超越时空济众生
此联中，“尘垢”，对“世间”，“甚深”，对“微妙”，“秘密”，对“法轮”，“三界”，对“时空”，如果严格按字面上，都是比较宽松的，但如果从全联整体看，仍然不失为对仗工整。（不能这么解释，举个例子：甚深秘密和微妙法轮都是两个偏正名词，要是上面也有个并列词组马上就会有狗屁方家兴奋地大叫“自对”，前面2个字作定语，整体是形容词词性，一般的数词其实也有形容词词性的，英语里叫数字形容词，只是汉语单独列出了数词而已，有时候活用为动词，有时候作副词）这联上下对仗的好好的，你学点语法会划分简单的句子成分就明白每个词的词性了）
总之，对联词性和结构的对仗要求，在对联创作实践中是允许适当放宽和变通的。在对联创作实践中，当然还有更多的可以宽松和变通的情况，有待对联界的有心人进一步加以总结。文章不当之处，欢迎批评指正！

  

漠野孤狼

“甘愿投泥”则是一个较为复杂的动宾结构（状谓宾结构），。。。

  这个我怀疑你不一定真的懂，状谓宾结构倒是真的。


1、状语不只是由副词充当，还可以由时间名词、能愿动词、形容词充当，其中你所提问的动词是否可以作状语，答案是肯定的。动词中的能愿动词可以充当状语。2、能愿动词又叫助动词，主要表客观的可能性、必要性和人的主观性，他们在句子中常作状语。例如：    表可能：能、能够、会、可能、可以    表必要：要、应该、应当    表意愿：肯、敢、愿举例：（1）我们要认真对待。（2）他能来？（3）他会来。（4）春天早已到了，应该暖和了。句中的“要”“能”“会”“应该”是能愿动词，在句中作状语。


  这些词在具体的句子环境中可不一定都是助动词，有时候是谓语动词，要具体分析。

三羊

又见钢棒惩迷雾！

L翠拨青松

三羊 发表于 2014-3-5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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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钢棒惩迷雾！

此说法不当。什么叫“迷雾”？达之先生是坚定的律联论者，他的观点坚持对联以对仗为核心可以理解。每个人有自己的学术观点。你不同意可以批驳，不能把不同观点叫做“迷雾”。

L翠拨青松

对达之此文，有关宽对的主要内容没有异议。但在一些概念上有不同看法。
一，主贴开头说：“对联，作为一种独特的文体，注定了它只能以格律文学的形式存在。”什么叫“格律文学”？怎么“注定了”的？尚可讨论。因为“格律”含义比较多：
【汉典】格律 gélǜ
(1) 诗、赋、词、曲等关于字数、句数、对偶、平仄、押韵等方面的格式和规则,外国诗歌也有自己的格律
(2) 规矩;准则
引证解释：
1.法律条令。
2.诗、词、曲、赋等关于字数、句数、对仗、平仄、押韵等方面的格式和规律。  
3.指格律诗。  
4.指曲谱。
5.法度、规格。  
6.格调、气韵。  
-------这里并未包括“对联”，说对联属于格律文学，含义较为模糊。
二，文中说：“其语法要素的对仗。。。”“对仗”是“语法要素”吗？
王力：“诗词中的对偶叫对仗”。
【汉典】对仗 duìzhàng
(1) [律诗、骈文等] 按照字音的平仄和字义的虚实做成对偶的语句
【汉典】对偶：
一种修辞方式:两个字数相等、结构相似的语句表现相关或相反的意思或用两个对称语句加强语言效果(如“下笔千言,离题万里”)
【汉典】语法：

语言的结构方式，包括词的构成和变化、词组和句子的组织。具有一定的民族特点和相对的稳定性。又称文法。 鲁迅

《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

：“工农一看便会了然的语法，歌调，诙谐。” 叶圣陶

《给少年儿童写东西》

：“语法就是正常人的语言习惯。”

------可见“对仗”是一种修辞方法，不是“语法要素”。

三羊

你如何解释【对仗上的语法问题】呢？！

三羊

L翠拨青松 发表于 2014-3-6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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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达之此文，有关宽对的主要内容没有异议。但在一些概念上有不同看法。
一，主贴开头说：“对联，作为一种 ...

王力：“诗词中的对偶叫对仗”。

骈文中的对偶叫什么？

三羊

L翠拨青松 发表于 2014-3-6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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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达之此文，有关宽对的主要内容没有异议。但在一些概念上有不同看法。
一，主贴开头说：“对联，作为一种 ...

王力：“诗词中的对偶叫对仗”。

骈文中的对偶叫什么？

三羊

L翠拨青松 发表于 2014-3-6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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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达之此文，有关宽对的主要内容没有异议。但在一些概念上有不同看法。
一，主贴开头说：“对联，作为一种 ...

炼句是修辞问题，同时也常常是语法问题。
对仗是修辞问题，同时也常常是语法问题。

漠野孤狼

好久没看见三羊了，又和青松顶上了。:lol

L翠拨青松

三羊 发表于 2014-3-6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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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句是修辞问题，同时也常常是语法问题。
对仗是修辞问题，同时也常常是语法问题。

对仗是一项比较高级的综合性的修辞技巧。因为要实现对仗，（1）首先就要懂得语法：选择对偶的词不仅字数相同，而且意义相同或相近，而且词性、词或句子的结构相同；（2）其次懂得语音学知识：对偶的词组或句子在音节点平仄相反。（3）第三懂得格律学知识，避免出现违律现象（例如三平尾重字等）。

L翠拨青松

三羊 发表于 2014-3-6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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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诗词中的对偶叫对仗”。

骈文中的对偶叫什么？

所谓骈文中之对偶句，虽然也可称为“对仗”，但无论是音韵上还是字词的词性上远不如诗中严格，故实际上只是介入对仗句与对偶句之间甚至只能称为对偶句才确切。
例如庾信的《哀江南赋序》：
对偶句：

大盗移国，
金陵瓦解。  

三日哭于都亭，
三年囚于别馆，

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
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

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
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

燕歌远别，悲不自胜；
楚老相逢，泣将何及。

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
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

将军一去，大树飘零；
壮士不还，寒风萧瑟。

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
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

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
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
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

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
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

三羊

L翠拨青松 发表于 2014-3-6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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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仗是一项比较高级的综合性的修辞技巧。因为要实现对仗，（1）首先就要懂得语法：选择对偶的词不仅字数相 ...

1958年《汉语诗律学》
1962年《诗词格律十讲》
1977年《诗词格律》
1979年《诗词格律概要》

楼主有所不知，王力在《诗词格律概要》中，三平尾和三仄尾，由【禁忌】，改嘴【变格】了！
同时，王力说孤平，是一个律诗的旧术语，不再说是律诗的大忌！

三羊

L翠拨青松 发表于 2014-3-6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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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骈文中之“对仗”无论是音韵还是字词的对仗远不如诗中严格，故实际上只能称为对偶。
如庾信的《哀江南赋序》：
对偶句：
大盗移国，
金陵瓦解。  

三日哭于都亭，
三年囚于别馆，

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
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

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
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

燕歌远别，悲不自胜；
楚老相逢，泣将何及。

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
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

将军一去，大树飘零；
壮士不还，寒风萧瑟。

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
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

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
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排比句：
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
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
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
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

这种声律运用到五言诗七言诗，就成为律诗；运用到四六文，就成为律骈。
你弄些个非律骈文来说事，如同拿古风来说律诗！

三羊

L翠拨青松 发表于 2014-3-6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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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仗是一项比较高级的综合性的修辞技巧。因为要实现对仗，（1）首先就要懂得语法：选择对偶的词不仅字数相同，而且意义相同或相近，而且词性、词或句子的结构相同；（2）其次懂得语音学知识：对偶的词组或句子在音节点平仄相反。（3）第三懂得格律学知识，避免出现违律现象（例如三平尾重字等）。

这就对了，对仗首先是一个语法问题！

盛夏小雪

三羊 发表于 2014-3-6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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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汉语诗律学》
1962年《诗词格律十讲》
1977年《诗词格律》

还有这回事，不会吧三羊先生:handshake

三羊

盛夏小雪 发表于 2014-3-6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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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回事，不会吧三羊先生

天意【去】将垂象【上】，神龟出负图。七虞
五方【平】行有配【去】，八卦义宁孤。七虞
作瑞【去】旌君德【入】，披文协帝谟。七虞
乘流【平】喜得路【去】，逢圣幸存躯。七虞
莲叶【入】池通泛【上】，桃花水自浮。十一尤
还寻【平】九江去【去】，安肯曳泥途。七虞

这首律诗，算不算出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