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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会泽唐氏楹联的价值
(大理学院文学院 蒋先春 671003)
【摘要】唐继尧是我国民国初期一位有影响的人物，在滇史研究中占据显眼的位置。在史料价值方面，会泽唐氏楹联中涉及了唐继尧与云南民国初期重大历史事件的关系和对其治滇功绩的评价；在民俗价值方面，唐氏楹联有题赠联、贺寿联、哀挽联，反映了云南的民俗文化；在艺术价值方面，唐氏楹联在修辞艺术手法上具有很高的鉴赏价值，如用典、数示和集引。总之，会泽唐氏楹联的价值对研究云南民国历史、民俗文化及楹联修辞艺术有重要的价值。
【关键词】唐继尧；楹联；史料价值；民俗价值；艺术价值
Talk about the value of Huize Tang's Couplets JIANG xianchun (College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Yunnan Dali, 671003)
【Abstract】Tang Jiyao is aninfluential figure of the Republic, occupies a prominent position in Yunnanhistory research. In the historical value, it involv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Tang Jiyao and major historical events of Yunnanhappened in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and the contribution of governing Yunnan. In the folklorevalue, it have questions given couplets, blessing couplets, and the elegiaccouplets, which reflects folk culture of Yunnan.In the artistic value, the rhetoric and artistic technique of Tang's coupletshas a high value of appreciation. In a word, The Tang'scouplets of Huize have a historical, folk and artistic value.It has a greatsignificance to study the history of Yunnan,the folk culture and artistic features of couplets. 【Key words】Tang Jiyao；Couplets；Historical value；Folklore value；Artistic value
试论会泽唐氏楹联的价值
楹联，亦称联贴、联语、联句、对联，俗称对子，乃我国特有之民族、民俗文学形式。会泽唐氏楹联是指与云南会泽唐继尧家族有关的楹联，包括唐继尧题名胜联、哀挽联和他人挽唐继尧及其亲人楹联的总称。本文将从史料、民俗、艺术价值三方面对会泽唐氏楹联进行阐述。
一、会泽唐氏楹联的史料价值
唐继尧（1883～1927）字蓂赓，别号东大陆主人，云南会泽人。清庠生，1904年留学日本，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同盟会员。1911年策动昆明“重九”起义，任军都督府参谋部次长。1912年率军北伐，任贵州都督。次年调任云南都督，旋改开武将军。1915年领衔通电全国，反对帝制，拥护共和，任护国军都督兼第三军总司令。护国抚军院成立，被推为抚军长。1917年护法战争中，任护国联军总司令，并推为护法军政府元帅，出兵四川、贵州、广东等省。1921年顾品珍率驻川滇军回滇，出走广州。次年重回云南，任督军兼省长。1922年创建东陆大学。1927年，部下胡若愚、龙云、张汝骥、李选廷等发动“二·六”政变，省政改组，被推为云南省政府总裁。著有《东大陆主人言志录》、《唐会泽笔遗墨》等。 [1]（施之厚.云南辞典[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5):664.）在唐氏楹联中，涉及了唐继尧与民国初期云南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的关系，以及时人对唐继尧在治滇方面的评价等，涉及政治、教育各方面，对其研究有很大的史料价值。
（一）“重九起义领导”
昆明“重九”起义，是辛亥革命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为推翻清王朝在全国的统治，建立中华民国，做出了重大贡献。而唐继尧与“重九”起义的成功有着密切的关系。如台北唐绍周题会泽唐继尧故居联云：
重九起义领导； 护国讨袁元勋。
上联“重九起义领导”，开门见山的认为唐继尧是昆明重九起义领导。国民政府的褒扬令可作盖棺定论的依据：“故陆军上将唐继尧，精娴韬略，夙志匡时，辛亥光复之役，率军回应，克定边陲。……此令[2]。”（赵椿.唐继尧研究文集[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0):3）能率军回应，克定边陲，这个人应是有一定地位和影响力的人物才能做到。据以上事实来看，唐继尧是“重九”起义的重要领导和负责人，在起义中处于重要位置。
（二）“护国倒袁，南天一柱”
蔡正发教授在《略论唐继尧在云南护国起义中的核心地位》说到:“唐继尧在发动与领导这次起义中，始终都处于核心位置。”[4]（蔡正发.略论唐继尧在云南护国起义中的核心地位[N].团结报·史学,2009(7).）充分肯定了唐继尧在云南护国首义中的地位。如原云南文史馆员施菊轩题唐继尧故居联：
护国倒袁，南天一柱； 治滇兴教，东陆独尊。
“护国倒袁”指的是云南护国首义，反对袁世凯称帝。“南天一柱”是对唐继尧地位及护国功勋的赞美，孙中山曾称唐继尧是“南天一柱”。1937年12月25日，国民政府特发明令，为唐继尧补行国葬，令云：“故陆军上将唐继尧，于洪宪叛变之际，首义滇疆，声讨帝制，保障民国，卒使奸贼夺魄，国基重固，革命大义，于以昭宣。……此令。”[4]（许敏 木霁弘.蓂赓气象——唐继尧传[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2):2）从国民政府的国葬令来看，无疑是对唐继尧护国功勋的充分肯定。
（三）“功业须当垂永久，风云常为护储胥”
朱德在《朱德自述》中说到：“这次护法靖国军运动，具有充分的革命意义，一贯是反袁、反北洋军阀的。……只靠云南做着革命的种子。”[5]（中央文献研究室.朱德自述[M].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3(1):63.）唐继尧是云南的都督，统领着滇军，这里对滇军的评价，其实也是间接地对唐继尧护国功绩评价。昆明圆通山唐继尧墓有云南书法家陈荣昌先生书联：
功业须当垂永久； 风云常为护储胥。
此联为集句联。上联“功业须当垂永久”引自唐代著名诗人杜甫的诗句，下联“风云常为护储胥”引自唐代著名诗人李商隐的诗句。下联中“储胥”是指军队的营盘和将帅的营帐。这里的风云就是唐继尧的化身，一生为国。上联肯定了唐继尧的功绩，将永垂史册。下联称唐继尧为“护储胥”，无疑是对唐最高的评价。
（四）治滇有善政
“唐继尧治理滇政期间（前后共12年）曾创下了十项‘最早’或‘第一’，涉及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和人民生活等多个领域，对国家、地方和人民做出了重大贡献。”[6]（赵椿.唐继尧研究文集[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0):243）正如潘先林先生在《唐继尧与中国近代化》说到：“唐继尧在云南筹办市政、改革教育、实行市乡自治、整理交通等，推动了云南的近代化进程。”[7] (潘先林先生在《唐继尧与中国近代化》[J].学术探索2009年第2期.)
1.编纂云南历史文化丛书——《云南丛书》
图像昭大勋，海内为昭，自是超前良岳牧； 丛书寿先哲，梦中来寿，应多下拜古衣冠。
此联为赵藩、袁嘉谷等贺唐继尧四十寿联。“图像”指画像或照片，即“护国纪念币”上刻有唐继尧头像。“丛书”指的是《云南丛书》。1914年8月，在唐继尧的倡导下，成立辑刻《云南丛书》处，负责云南地方文献的收集、整理、编纂和刊刻工作。“此项系统工程，由唐氏首开先河，下延至龙云治滇时期的1945年始成，持续30多年，成为云南文化史上的一项标志性成果，被誉为‘滇省文献的荟萃’、‘云南的《四库全书》’”。[8]（赵椿.唐继尧研究文集[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0):256.）此书的问世在国内外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唐继尧支持该书的编撰，对收集和保护地方文献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2.创办云南第一所大学——东陆大学
治滇善政无亏：启学府贤林，育武堂英圃，通翠湖荫道，亮市镇明灯，平粮价，尽水源，无愧是“南天一柱”； 护国奇勋不朽：举讨袁首义，兴革命雄师，毁复辟阴谋，卫共和帝制，惩元凶，审正气，不虚称“东陆主人”。
此联为赵椿题唐继尧故居联。治滇善政无亏的表现之一是“启学府贤林，育武堂英圃”，唐不仅创办了云南第一所航空学校，还创建了西南第一所大学——私立东陆大学。为国家培养了大批人才，为云南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通翠湖荫道，亮市镇明灯，平粮价，尽水源”指的是唐继尧治滇有善政的另一表现是建立了昆明市政公所（昆明市政府前身）所取得的成绩，对昆明市工程建设起了很大的作用。楹联中所涉及的这些内容，对研究和评价唐继尧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二、会泽唐氏楹联的民俗价值
楹联源于民俗，是中国民俗文学与中国民俗相结合的产物。在我国民间，人们喜欢以楹联的形式，进行题赠、贺寿或哀挽，这是一类文化现象，并世代相袭，这已成为一种民俗习惯。唐氏楹联中民俗主要表现为题赠联、贺寿联、哀挽联，对其研究具有民俗价值。
（一）题赠联
古代有赠别诗、离别诗等，表达自己与友人的依依不舍之情或对友谊的赞美之情。古人说“诗言志”，其实联亦可言志，以题赠联见长，最见才情心志。
1.唐继尧题名胜联
斯志与日月争光，允宜血食千秋，昭回云汉； 举目有山河之异，遥奉心香一瓣，光复神州。
此联乃唐继尧题黑龙潭起云阁（薛尔望祠堂）联。薛尔望（？～1658），昆明人，明书生。孙可望入滇，其携家隐居城北黑龙潭，誓不出。永明王奔缅，与子之翰及妻、侍女、幼子5人，投潭而死。后人称之为忠义之士，为其立墓纪念。墓旁原有一纪念亭，名“起云阁”。全联寄托了唐继尧对薛尔望敬畏崇拜之情，可窥见唐继尧愿意为了民族，保持高洁，愿仿效薛尔望先生一家以身殉国，为天下明大义的人生理想。
2.他人题赠唐继尧联
诗书敦夜好； 节义为士雄。
此联为张莹赠唐继尧联。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的一种美德，张莹撰联赠唐继尧就是一种爱幼的表现。“诗书敦夜好”语出陶渊明诗《辛丑岁七月赴假还江陵夜行涂口》。联中透露出长辈对晚辈的一种期望，在云南各地及全中国，都有长辈撰联赠晚辈，表达对晚辈的一种希望与勉励，这是一种民间风俗的表现形式。
（二）贺寿联
我国是一个受儒道文化影响深远的国家，人们喜欢撰联赠长辈、老年人及朋友祝寿，以表美好祝愿，它是我国敬老的一种习俗。1924年，时任云南省主席的唐继尧年届不惑。云南省各界和唐的部下为他举办四秩寿庆，各界友人送来234副贺寿联，收入《会泽四秩荣庆录》。从民俗价值方面赏析，可以看出古人以撰联的形式来表达对长辈或朋友祝寿的习俗。
1.唐私交朋友贺联 义帜重张，仁帡重隶； 强年初度，新政初元。
董泽贺联。董泽，唐继尧妹夫（唐惠赓丈夫），云南云龙人，东陆大学第一任校长。“义帜重张”指护法靖国运动。全联表达了作者对唐健康长寿的美好祝愿和对唐治滇功绩的充分肯定，同时也传达了作者对唐的一种希望。
2.华侨学生祝贺联 化雨沐春风，敬敷五教； 梨眉赓戬谷，恭祝三多。
华侨学生谢云鹏、陈碧等贺联。1917年，唐继尧派陈觉民、符赞坊两位代表去南洋招收华侨学生。截止到1923年，在云南讲武堂毕业的学生达几百人，遍及亚洲各地，培养了大批军事等杰出人才。全联在贺寿的同时，对唐继尧在教育方面的贡献也给予评价。他们作为唐的学生，撰联来贺，这是怀有感恩之心的一种表现，也是民俗教化功能的一种体现。
（三）哀挽联
哀挽联，简称挽联，也称丧联。“挽联由古代的挽歌演变而来，专用来悼念死者的一种礼俗。这类楹联多是综述死者生平，评价死者业绩，表彰死者精神和情操，言简意赅，感情深沉。”[9]（苏渊雷.分类名联鉴赏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5):834.）1913年唐继尧的母亲李太夫人去世，于1915年7月唐为其举丧。1919年唐继尧的祖母朱太夫人、父亲唐学曾、唐正室袁夫人相继去世以及1924年唐继室卢夫人也去世。亲人的相继离去，对唐继尧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彼时，全国上下，大量哀悼的楹联将近5100余副，其数量之多、质量之高、地域之广、层面之广，实属空前，对研究云南民俗文化具有重要的价值。
1.唐继尧挽蔡锷联 修戈矛与子同仇，共逐虞渊将日返； 好山河纤儿撞坏，方回地轴痛星辰。
1916年11月8日，蔡锷病逝于福冈大学医院，年仅34岁。对于蔡锷的早逝，唐继尧倍感伤痛。唐继尧为其在昆明举行追悼大会并为其撰写了墓志铭，其文有曰：“为天不属，生公胡笃？谓天不酷，夺公胡速？……祠坟于斯，勿俾樵牧。”[10]（许敏 木霁弘.蓂赓气象——唐继尧传[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2):231.）从墓志铭到挽联，隐藏着唐复杂的悲伤情怀。全联言简意赅，感情深沉。
2.赵藩挽唐继尧联 功罪分明，野史稗官，吾能直书十六年事； 冤亲平等，夜台孽镜，君应怆对百数万人。
此联为赵藩挽唐继尧联。唐去世后开吊祭奠时，各方歌功颂德的挽幛挽词很多，而其中唯有赵藩的两副挽联（此选一），大家都称为“史笔”。“十六年”是指1911年至1927年间，从重九起义到唐继尧逝世共十六年。全联表达了作者对唐早逝的无比哀痛，比较公正的评价了唐继尧的一生，不愧被称为“史笔”。
3.赵藩挽唐母李太夫人联 岳侯是忠孝人，慈闱秉训扶民国； 陵母有兴亡鉴，薄海倾忱拜女宗。
李太夫人（1862～1913）会泽人，唐继尧生母。1882年与唐学曾结婚，生有二子三女。1913年病故，葬于昆明玉笙山。唐继尧留学日本，与母亲的深明大义是分不开的，她认为“东洋距这里千里迢迢，但是既然去学真本事又怕什么远呢。”[11]（许敏 木霁弘.蓂赓气象——唐继尧传[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2):16.）从此联可透露出会泽唐氏重视家风或家教的民俗传承。
三、会泽唐氏楹联的艺术价值
唐氏楹联的艺术价值主要表现在艺术修辞手法（由于篇幅有限，此处对楹联书法不做论述）的运用，会泽唐氏楹联撰写人多是联语大家、国学大师，他们的楹联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现从用典、数示和集引几个方面其进行赏析。
（一）用典，又称用事，是文学创作中常用的一种创作手法。刘勰《文心雕龙·事类篇》对用典下的定义是“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如唐继尧挽蔡锷联：
攻错以曾左，交谊似雷陈，为国家患难相依，竟惨类扼吭，问年只等周公瑾； 发愤如刘祖，带将如郭李，倘时局纷纭多事，恐难鸣孤掌，何处重逢钟子期。
全联竟用了9个典故，且对仗工整，可见唐继尧很有国学功底。“攻错”又作“他山攻错”，语出《诗经·小雅·鹤鸣》。“曾左”指曾国藩与左宗棠。此处唐继尧引该典来比喻自己与蔡锷的友谊。“雷陈”指雷义和陈重，东汉时人。“周公瑾”，三国时吴国名将周瑜，英年早逝，时年36岁。“祖刘”，指东晋初年的祖逖和刘琨。两人意气相投，都怀有满腔报国之志，留下“闻鸡起舞”的佳话。此处喻指唐与蔡锷的友谊。“郭李”，指唐朝中期平定“安史之乱”的大将郭子仪和李光弼。全联用典自热，文词清丽，语言流畅，且感情慷慨，读之不免令人为之伤痛。
（二）数示。“数示是以数字入联，用数字来表现事物和景物，既能艺术地表示客观事物的数量，又能增强楹联的表现力，使联语更加生动活泼，平添妙趣。”[12]（谷向阳.中国楹联学概论[M].北京：昆仑出版社，2007:552.）如陈荣昌题首义楼（抚军楼）联：
百尺楼水绕山环，遗像上留，烈士每添无限恨； 十六载东征北伐，雄心未遂，清潭都抱不平鸣。
首义楼，又称“抚军搂”，系会泽人士的褒扬和纪念唐继尧首义护国的历史功绩而建。[13] (王兴麒.云南风景名胜楹联选[M].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1999(7):17.)1927年，在会泽城西名胜风景区龙潭建“首义楼”。“百尺”是概数，指首义楼有百尺高许。而“十六”是指1911年至1927年间，从重九起义到唐继尧逝世共十六年。“十六载”把唐继尧的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精神具体化。
（三）集引，“集引是从不同诗、词、典、文中摘句组合成联。集引分集句和引句两类。引句联有时可对原句缩简或改动。引句有明引、暗引和反引三类。集引能使联语浑然一体，辟出新意。”[14]（赵奎生.对联修辞艺术[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18.）如康有为赠唐继尧联：
号令风雨肃； 声名草木知。
1924年春，康有为撰书赠唐继尧。下联集句陈元晋《安抚徽猷郎中召欲东赋诗见志乃以得归闲退为》诗句，用“号令风雨肃”来喻指唐继尧的影响力。“声名草木知”语出宋代陈元晋《安抚徽猷郎中召欲东赋诗见志乃以得归闲退为》诗句，借用来评价唐继尧。
结语
会泽唐氏楹联的价值主要反映在史料、民俗、艺术价值三方面。首先，我们阅读会泽唐氏楹联，可以从中了解到唐继尧与云南民国初期重大历史事件的关系及其治滇功绩。如在云南护国首义中，唐继尧是护国军都督兼第三军总司令，处于核心位置。在治滇方面做出了重大贡献，有力地推动了云南的近代化进程。其次，从他人对唐继尧亲人的哀挽联中，我们可以窥见会泽唐家重庭训，重视家教的作用。唐继尧在题名胜联中表达愿为“天下明大义”的人生理想就是受庭训熏陶的表现。这是我国优秀传统民俗的传承。最后，从唐氏楹联的艺术价值中，我们也可以看出唐继尧很有国学功底，特别是在用典和集引上。唐氏楹联撰写人中有联语大家、国学大师，我们可以学习他们写作楹联的方法与技巧，如用典、数示和集引等手法。 总之，研究会泽唐氏楹联的价值，无论是对研究民国初期的云南历史，还是对研究云南民俗文化及楹联鉴赏等都有重要的意义。
注 释
[1]施之厚.云南辞典[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5）：664.（说明：本文涉及的人物简介多选自《云南辞典》，后面出现的人物简介不注出处。） [2] [6] [8]赵椿.唐继尧研究文集[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0）：3；243；256. [3]蔡正发.略论唐继尧在云南护国起义中的核心地位[N].团结报·史学,2009（7）. [4] [10][11]许敏 木霁弘.蓂赓气象——唐继尧传[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12）2；231；16. [5]中央文献研究室.朱德自述[M].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3（1）:63. [7]潘先林先生在《唐继尧与中国近代化》[J].学术探索2009年第2期. [9]苏渊雷.分类名联鉴赏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5):834. [12]谷向阳.中国楹联学概论[M].北京：昆仑出版社，2007:552. [13]王兴麒.云南风景名胜楹联选[M].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1999(7):17. [14]赵奎生.对联修辞艺术[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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